半个小时后,许佑宁的车子停在殡仪馆门前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,苏简安紧闭着双眸躺在床上,本就白|皙的小脸因为不适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,那两排浓密的长睫毛被衬得更黑更纤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置可否,让洛小夕放心,然后挂了电话。
离家时的伤感一扫而光,此刻在洛小夕心底涌动的,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期待。
萨摩耶又蹭了蹭穆司爵的腿,这才跟着周姨下楼。
“……两倍啊。”苏简安盯着洛小夕光泽饱满的脸看了看,意味深长的说,“嗯,看得出来。”
穆司爵为了保持清醒,要求减轻了麻醉的剂量,所以整个过程中,他是清醒的。
见她不说话,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不是想复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?嗯?”
许佑宁忽略一切感受,把苦涩一口一口的咽回去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说:“康瑞城说,杀了我于事无补,不如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许佑宁被噎住了。
三个比许佑宁高出一个头,块头比许佑宁大一半的男人霍地站起来,来势汹汹,转眼间就把许佑宁按倒在沙发上,她刚刚系上的腰带被粗暴的扯开。
他那么用力的攥着手机,指关节都泛出苍白的颜色;他的眸底明明是一片冷腾腾的杀气,却没有在通话的过程中透露出分毫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隆|起的肚子:“累不累?”
但周姨毕竟年纪大了,不管真实情况如何,她只能想办法宽慰她:“周姨,其实你不用担心七哥,他身边有那么多人,不会有事的。”
说做就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