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一下子分辨出这道声音：“阿玄？”

穆司爵配合地问：“阿光和米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没有经历过，不懂。”

穆司爵捏了捏许佑宁的脸，命令道：“起来了。”
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暗淡下去的眸光，不难猜到，许佑宁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视力了。

这个问题，几乎戳中了问题的心脏。

许佑宁又不是没有受过伤，她摇摇头：“可是疼成这样是不正常的。我去叫季青。”
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对轮椅的忍耐已经达到顶点了。

“哈”苏简安哂笑了一声，“比如呢？你以为我要和你谈什么？”

现在……只有祈祷穆司爵和许佑宁没事了。

阿光发现许佑宁的神色不太正常，伸出手在许佑宁面前晃了晃：“佑宁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不等苏简安喘口气，陆薄言复又压住苏简安，亲了亲她的眼睛：“你还是不够熟练，我亲自给你演示一遍。”

“我哪里像跟你开玩笑，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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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地蒙圈。

十五年了，老太太应该……已经放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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