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神色随即恢复正常,说:“我愿意。” “我袭击的是你,”穆司爵纠正道,“不管你是不是医生。”
这是为什么,陆薄言很难说出一个具体的原因。 许佑宁的病情已经变得更加不容乐观,如果固执的继续保孩子,许佑宁发生意外的概率会更大。
他想进去,想告诉许佑宁,她一定可以活下来,就算失去孩子,他也要她活下来。 “……”许佑宁坚持说,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!”
“没影响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,“把他交给别人。” 穆司爵双手垫着后脑勺躺下去,姿态闲闲适适,许佑宁想坐到另一张躺椅上,穆司爵却拉住她,拍了拍他身边空余的位置。
电话很快接通,一道不熟悉,但也不算陌生的女声传来: “唔……”许佑宁的瞳孔微微放大,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