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，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，时间也来到了深夜。

“闭嘴！”子卿愤怒的低吼一声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子卿也愣了一下，“你认识我？”

“是个人！”那人凑近一看，“姑娘，你怎么了？”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符媛儿。”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
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，好么！

程子同愣了愣，身体本能的跟着她往前走去，被子吟挽着的胳膊自动抽了出来。

“我当然知道了，”她眼里迸出笑意：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？”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嗯，季森卓现在的关注点全放在符媛儿身上。

“好，我们听您的吩咐。”

这时，于靖杰的电话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“被伤害的人又在难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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