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又抚摩了两下下巴，语气里意味不明：“真可惜。要知道，穆司爵从来没有过正式的女伴，你是第一个让他这么上心的女人。”沈越川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拳头重重地落到办公桌上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沐沐古灵精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，很快就反应过来，撒丫子冲过来抱住康瑞城和许佑宁：“爹地，你太棒了，我爱你！佑宁阿姨，你听见没有，爹地帮你找到医生了！”或者这个小家伙有洁癖，喜欢洗澡。

“没错。”穆司爵坦然道，“有一半是被你气的。”陆薄言让钟家人离开A市，是因为他不想再看见钟家的人，并不是为钟家考虑。

“现在你怀上了他的孩子，她希望你生下孩子，更希望你留在他身边，所以才嫁祸给我。阿宁，我早就跟你说过，穆司爵这个人比你想象中狡猾。”周姨只是想让穆司爵留在家丽休息。

“唐奶奶，唐奶奶……”沐沐的声音远远地钻进录音设备里，语气里有着和他的年龄不符的焦灼，“你醒一醒，醒一醒好不好？”穆司爵真的那么见不得她活下去？

隔着门板，许佑宁可以听见阿金叫住了康瑞城刘婶没再说什么，应该早就下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