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“它们每天都在我肚子里打架，我真担心打着打着，一个会将另外一个踢出来。”严妍抬着肚子坐下。

程申儿点头，将门拉开了一些。

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，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“他是不是在撒谎，想要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？”

司俊风皱眉。

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“电……电话……”

“司俊风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
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……可这个时间点，这个氛围，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。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祁警官，你讲的故事真精彩，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
他会这样说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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