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符媛儿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爷爷。“你一直没出过这个门？”于翎飞问。

“你去告诉他，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。”符媛儿想明白了，程奕鸣所说的BUG。

她又试着推动这两扇酒柜，两扇酒柜更不用说，纹丝不动。“你们知道这个人，二十四小时都受到警方的监控吗？”程奕鸣又说。

符媛儿装作没瞧见，转而问道：“孩子怎么样，现在在哪里呢？”“哦，”严妍故作好奇的套话，“还有什么绝情的招数吗？”

他们俩的谈话，一定不想要别人知道吧。“程子同，”她看着他，一字一句，特别清晰，“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
“啊？”经纪人说不出话了。程臻蕊一愣，脸色随即沉下来，“既然这么说，我们就不要再伪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