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，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很好。”
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此时此刻，她看着手机上“季妈妈”三个字，心头不由地狂跳。
忽然好像也明白，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。
程子同是故意诈她的……
“你要还能出卖其他的，我也不拦着。”
她理所当然的理解为符媛儿和程子同感情进展不错，怎么今天就发生了媛儿捉现场的事情……
“季森卓身体不好，你这样做会害死人的，知道吗！”
但他们谁也不知道，符媛儿趁机悄悄拿走了程子同的手机。
当初她刚来到程家，慕容珏便慷慨的送她一辆车，但被程子同回绝了。
或许是刚才，她在提起结婚时，程奕鸣没能伪装好的杀气，让她瞬间清醒了吧。
程子同只能倾身上前，从后将她搂住，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”他闷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，“但田侦探已经和蓝鱼公司签了协议，只接受蓝鱼公司的委托。”
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她走出树丛，“妈，我累了，先回去睡觉了。”
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