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微愣，这已经是换过的，第六个护工了。

“没事了。”程申儿提上热水瓶，“我去打水给你洗脸。”

“见过不少稀奇事，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
接着，又推过来一份冰淇淋。

司俊风没轻易放过，“出于礼貌和尊重，我希望你们以后称呼我老婆，司太太。”

而程申儿，就在不远处等着她。

“如果再来一次，我心情会更好。”

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，频繁头疼晕倒，后来双目失明……如今，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，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，加上脑疼频繁发作，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……

“不是能不能斗过的问题，是没这个必要……”

接着又说：“明天我们可以去程奕鸣家碰碰运气。”

闻言，高泽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轻巧的脚步走到了沙发前，他蹲下来，借窗外月光凝睇她的俏脸。

“废话少说，”云楼不是来叙旧的，“跟我去见许青如。”

穆司神解释着他自认为她生气的原因。

“我过得挺好的。”祁雪纯很肯定的回答。

说完，她扭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