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画面再一转,她好像回到了家里,她看见外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有一双手掐着外婆的咽喉,外婆折磨的望着空气,不断叫她的名字:
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,她的神色突然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人不是她。
似乎有人在叫她,但许佑宁睁不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手,在拉着她往下沉。
这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,又或者此时外面正在发生什么,都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。
许佑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:“是啊,醋酸得我都反胃了!”
许佑宁陡然清醒过来。
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她何止低到尘埃里,简直低到地质层去了!
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。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,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,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
洛小夕终于体会到那种心瞬间软下去的感觉,把苏亦承扶起来,声音都温柔了不少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成为公众人物,就要承受公众的议论,一言一行都要谨慎,否则招黑上身,就只有被各种辱骂声淹没的份。
她突然要结束,不是因为她准备走了,就是她因为她想起了康瑞城。
车内的许佑宁却没有醒来,靠着车门,睡得比刚才更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