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问题，”严妍敛起笑意，“而且我很想帮助你早点找到凶手。”

“怎么，认为我说得不对？”先生问。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

申儿妈一愣，立即拍掌赞同，“对啊，股份卖给了谁，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！”

程奕鸣皱眉，事情办成了，待人就热情起来了。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？”

严妍叠抱双臂，走到严妈面前：“妈，您什么时候跟朵朵联系上的？”

“白队，389号向你报道。”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。

她想了想，“白队，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。”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“啊！”女员工不禁捂住双眼不敢看。

“我安排一些工作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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