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类情况拦不住她,简单施一个障眼法就骗过那些讨厌的尾巴,拿到了贾小姐留下来的东西。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,只给你讲法律!”白唐冷脸看着她: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,报假警有什么后果?”
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,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?”
“祁雪纯你真厉害,”阿斯夸赞道:“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。”
局里刑侦大办公室里,十几个队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,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。
“严老师!”这时,一个稚嫩的童声在门口响起。
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,”严妍劝她:“申儿还年轻,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,你千万不能硬着来,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
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,她倒要让他瞧瞧,只要不是受他摆布,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
墙壁才被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,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光亮。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,”她耸肩,“我喝得有点多,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,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“训练?”程奕鸣先是疑惑,随即想明白了。
白唐笑了笑,不以为然:“干咱们这一行,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,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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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这个醋坛子,在少爷圈里是出了名的,他不想知道都难。
欧远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