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了眯眼:“着火了?”
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目光一沉:“你去了哪里?”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苏简安叹着气删除了照片,人活着还真不容易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
所以,苏简安早早的就拉着陆薄言回家了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又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,然后发动车子回家。
那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那么轻易就得到一笔钱,一激动就分享了。但后来她和洛小夕都没再赌过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,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出去
“……那我去刷牙了。”
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,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。
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,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