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 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 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康瑞城岿然不动,缓缓的伸出手触向苏简安的脸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
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 “嗯。”
为什么不是浪漫的表白?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。
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 “……”
洛小夕午睡的时间一向不长,醒来已经精神饱满,见苏亦承已经换了衣服,疑惑的问:“你出去了啊?” 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就像做梦。” 可苏简安喜欢的人是他。
“等你好了,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|氓。” 那种冰冷的恐惧又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她对上康瑞城的视线,凉如毒蛇的信子,阴森可怖,让人不由自主的发颤。
“小夕,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支持你的人说?” 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,但有些小习惯,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,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,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刚才……陆薄言的心跳好像也有些异常,还有……他的体温似乎也不低。
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。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,整个家都僵得可怕,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,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,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|邦邦的样子了。 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,一边却又受用无比,“但是,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,万一我把人当色|狼怎么办?”
“这个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你让我哥去问陆薄言!” 虽然只有学徒的水平,但是苏简安有非常深厚的烹饪功底,所以操作起来并不是特别难,只要把食材的用量把握好就好。
他清楚他的自控力在苏简安面前会自动瓦解。 “嗯?”
江少恺顿了顿才说:“简安,你比很多人勇敢。”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
“唔……” 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 陆薄言俯身到苏简安耳边,“当然是……你的。”